必威官方网站登录出国留学的意义是什么?

  名校展示     |      2023-05-04 19:34

  我去巴黎时,29岁了,而且是边自由撰稿(时间上占大头,所以实际等于工作)边上学。

  比如,2012年冬天,巴黎已经冷得呵手成霜。我一般得早上五点起床,发完几封邮件出门,7号线号线,再坐一站,上地面就是圣日耳曼大道。走一段,向右一转,就看见远远的圣母院侧脸了。索邦的一个校区在路左手边,得进去上口语课。我初次去时,到早了,看见门口有位秃顶老先生,坐在一叠报纸上,低头看书,边啃棍子面包。我想这年纪,一定是老师,于是怯生生喊:老师?那位一抬头,看看我:啊,我也是学生!

  后来上了几次课,课间聊过三五遭。这位叫古斯塔夫(我:“古斯塔夫-福楼拜的古斯塔夫?”他:“对对我爸爸很爱福楼拜我也是。”所以我后来都叫他福楼拜先生),做了二十七年的汽车销售,儿子在里昂。

  为什么来上课呢?他说自己读书少,是懵懂先生(Monsieur Innocent),或者天真先生(耐夫先生……),“不想把这带进坟墓去。”

  我们有一次发阅读材料,是保罗-默朗写香奈尔的文章。古斯塔夫下课就跟我说:他坐了半辈子苏利-默朗地铁站,从来不知道原来默朗跟香奈尔还有一腿。我安慰他说,时装界的事嘛,男人不知道正常,他听了点头,挠挠顶上几根头发:

  上完语音课,向圣母院走,到塞纳河边左转(左手边就是著名的莎士比亚书店),一路走到C线,下去,一直坐到大学城。下车的地方,总有一个何塞-圣马丁的骑像面着我们。穿过大学城的草坪——无数人在跑步——去到教室,上语言课。班上有两个有趣的人。一位是朱黛哈忒,泰国人,自我介绍时说三十八岁;与所有泰国女人一样,妆化得浓而且美,声音嗡嗡的,常带微笑;职业?一个很长的词,似乎跟香熏理疗有关。

  另一位叫柳德米拉,俄罗斯人。她说她快五十了,来法国时,她故乡那片大地还没分裂呢。她在故国时,从事跟火箭科技沾边的东西——班上一位小她三十岁的波兰姑娘叫了声:“天哪!”为什么要来上课呢?“我先生嫌我口音太重了!”

  我下午正经上课的地方,在歌剧院街。去年有位同学,也是俄罗斯人,安杰利娜,说自己三十七岁了。在俄罗斯,她是唱花腔女高音的,理所当然,长了一副花腔女高音的魁伟体格,比我还壮一圈。但人声音极温柔,说话时声音如棉絮,细细碎碎。每次谈起来,她便多愁善感,明明体格魁梧,还微笑着,却爱说忧伤的话题,眨蓝玻璃般的眼睛,神情小鸟依人,翻来覆去,用她断断续续的法语说:

  “我来学唱歌,因为老师说我天赋好,但许多东西,俄罗斯学不到,到这里,或者意大利,如果可以学习一下,还有机会。啊,我到巴黎,也是想找到真爱的……可是真爱很难找……男人大多数,都只想跟你玩儿,但不想娶你……但我还是觉得,我能找到真爱……”

  另一位是委内瑞拉人,按读音,名字该叫列奥诺尔,本身是作品不少的建筑师,有一位跟她熟的同学相信她一定超过四十五岁。人很热情,上课活泼。

  她说来巴黎,除了修建筑方面的课,就是来看蓬皮杜中心那几尊耶稣-拉斐尔-索达的作品涂色钢管作品,“看了这个,怎么都值回票价了。”

  意大利姑娘弗朗切斯卡是2013年秋天来的,1992年生的女孩子,办事特没溜,出门现金揣一大包,晃荡着走。米兰人,但有两年没在米兰呆了——之前的夏天在印度度过,再之前是佛罗伦萨,再之前是柏林……她做什么的?唱歌的,有歌剧或群唱表演时她就去,好的时候一个月唱六次,糟糕的时候一年唱两次;收入差的时候,唱一晚上累岔气了,只有15欧元。她承认自己做唱歌这行很麻烦,因为意大利唱歌的太多,而她父亲是工程师,与艺术界并无瓜葛,想帮忙也帮不上。她现在每周要去一些地方(近来常去匈牙利)唱歌,然后赶回巴黎上课。

  学当代艺术的克莱赫是英国姑娘,在大连住过两年,会说“彪呼呼”,会背《行路难》。我跟她聊,说谢灵运推崇曹植,took 80% talent of the world, he himself took 10%,她表示谢公good at praising himself.她听我念过一次“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大感兴味,摸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再来一遍!”隔两天又问我:“什么叫‘吃俺老孙’?”我问她,“你是听谁说‘吃俺老孙一棒’了吧?”她又高兴了,“你再说一遍!”

  2013年大多数周一上午,我们须去卢浮宫上课,听一位拉瓦勒先生给我们讲课。老先生脾气很好,而且富有八卦精神。比如,讲完一幅保罗-乌切洛的画如何借长矛构图后,一转身看见一副波提切利的肖像作品,搁在菲利波-里皮作品的旁边。他问我们:“知道为什么卢浮宫把这画搁这里,不跟其他波提切利作品搁一起?”

  他跟了一句,“我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波提切利只署了名,这画完全是里皮画的。”

  我们这堆人里也有几位,常腹诽“达芬奇其他方面确实吹得很神,画作本身不过如此”的。待提出这茬时,老先生考虑了一下,然后从这个角度开始说。他先把我们拽去佩鲁吉诺的画前。

  “那么卡拉瓦乔除了明暗对比之外,还有什么明显特色?”“有现实主义倾向,很写实。”

  周三给我们上课的一位老师,也是位老先生,老派法国人的调子:讲一个看法,能发散出去三五百个例子。看我们笔记记得勤,就摇头,“别记笔记!这些书上都查得到的!我也不考这个!你们最后考试交篇论文就行!你们要听的是方法和思维方式!!”然后一摆手,“上回我们说到凡高1886年到巴黎来之前……”

  在此之前,我觉得自己到二十九岁,重新当学生,听来很怪异。但到这里,便觉得似乎也挺正常了。

  哦对了。老先生很喜欢一个中国画家,“抽搭”。我跟他交流了好几次后,确认他说的是“朱耷”。

  比如:弗拉-菲-里皮是波提切利的老师,他儿子菲力波-里皮给波提切利当过助手;波提切利还拜过韦罗吉奥为师,韦罗吉奥教过达芬奇、佩鲁济诺,影响过米开朗琪罗,佩鲁济诺又教出过拉斐尔。

  比如:关于拉奥孔那只右胳膊是弯是直,拉斐尔和米开朗琪罗有过不同意见——米开朗琪罗赌对了。

  比如:喜多川歌麿当时受了东洲斋写乐的役者绘影响,开始玩儿那套“当时全盛美人揃”,断句法该是:“美人们在她们容貌极盛时的留影”。

  比如:在黑檀木嵌面使用之前,法国人用杉木和橡木做实木家具。黑檀木匠后来索性成了细木匠的词根。

  比如:挂毯艺术的兴盛是因为城堡的大量建造,用以避寒;挂毯艺术的凋零是因为城堡时代结束了,补壁的功能遂成绘画……

  比如:圣艾蒂安教堂里一幅《守护天使》的画其实是弗朗切斯科-马菲在威尼斯一幅同样5米乘3米作品的复刻版……

  这些东西,说起来真是没一样有用的,只是当时学起来,好玩,又好看。我就是想学这些东西。

  这个时代,其实已经给予了我们大量“不用学习”的权利。我们不一定需要学外语,因为世上有无数译者和字幕组,会把东西译好了给我们;我们不一定需要学做饭,因为世上有无数餐馆,可以把饭做地道了给我们吃;我们不一定需要读书,因为总有无数的《一周教你读懂黑格尔瓦格纳波提切利韦伯以撒柏林昆德拉》会出来,让我们一目十行。

  你吃一碗回锅肉。也可以觉得“这青蒜苗很好,这肉一定是臀尖的,这肉煮得火候稍过,但这样一来豆瓣酱就不至于太齁……”,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碗肉真好吃”。后一种心情其实就可以了,除非你是专业美食评论家;但前者给了你一种选择:你的感受,可以比“真好吃”,多一点其他可能。

  你看一部小说。你可以觉得“这个结构真是精美,这个视角真是绝妙,这个高潮点设置真是好,这段长句的使用真有韵律美……”,也可以单纯觉得“这本书好读”。后一种心情其实就可以了,除非你是专业文学评论家或者小说家,但前者给了你一种选择:你的感受,可以比“真好读”,多一点其他可能。

  你看一场球赛。你可以觉得“这个战术落位很聪明,这次防守战术变换很及时,这个换人太聪明了,这一连串的反击路线跑得好……”,也可以单纯觉得“这球赛真好看”。后一种心情其实就可以了,除非你是专业球评人或者教练,但前者给了你一种选择:你的感受,可以比“真好看”,多一点其他可能。

  就像长久以来,每当提及“听古典音乐的耳朵需要训练”这话,就有点政治不正确;当然,全然不懂配器和结构的人也能从听音乐中获取快感,但有些其他美感是能从学习中领略的。事实是:你想欣赏任何东西,都要一点学习成本。《西游记》多好看,可是你不花几年学汉语,还看不懂呢——克莱赫就跟我抱怨这个:

  世上有许多东西值得学,不一定因为它们有用,但因为它们是好的。世上有许多东西,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用得上,但倘若抱着“因为要用,所以去学”的心思去,多少像是已经洗完澡抱上床却临时拿一张《夫妻生活指南》的碟片来观摩……

  人生在世上,乐趣的感受和制造,都来自于大脑活动,而大脑活动,其实也就是在分析各类已知的信息(包括幻想,也是从已知信息中扩散出去的),然后从中汲取快感。从这个角度讲,可以这么说:世上有许多东西值得学,不一定因为它们能立刻起到作用,还因为绝大多数知识,到最后都可以提供给你乐趣——有些能够立刻兑现,有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早早晚晚,总会让你觉得生活比原来有意思。

  我只说一个例子好了。我第一次去蓬皮杜中心,看见老师带着一群小学孩子,指着某幅画,“毕加索当时用这个颜色是因为XXXX,那么那边那幅布拉克和后面那幅米罗为什么不用这个颜色呢?”孩子踊跃回答。

  我在国内看的一切画册,都不如现场所见。没法子的。能在卢浮宫和奥赛这种地方上课,随意溜达,感觉无法比拟。

  如上所述,我有许多同学和朋友,他们很爱学各类乱七八糟的事。在巴黎,没人管你这个。但在国内,恐怕就并非如此。在国内的诸位想必都懂。

  我和我女朋友一起出来,除了喜欢学点儿东西,更多喜欢的是:“我们就每天做点学点自己喜欢的事,不想被人问三问四的。”好了,问起来“你们怎么还不ABCDEFG”,可以很大方地说:“我在巴黎读书呢”。

  在国内的诸位大概都明白,一个三十往上的自由撰稿人,如果不太缺学历也不太缺钱,却要跑去读书,会被周遭朋友问多少遍,会被亲戚朋友每天念。

  我在巴黎有位老师,我还听他课时,他在读第三个博士学位。他会英法日韩语,修的是语源学、海政历史和……东亚海盗史。我初听他课时,他在研究王直(懂海盗史的诸位知道这名字)。除了讲课,他还在业余时间当侍酒者。

  在国外读书的好处是,大多数时候,你会习惯于“大家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对吧?那挺好的,继续吧”这种氛围。很少人会来问你你学的这有什么用、将来找什么工作,也没人来给你做人生导师。我和我女朋友恰好喜欢学点儿琢磨点儿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过自由自在没人追着问来问去催来催去的生活,没事旅旅游。

  上中学的时候从电视里看到个段子,说有个人去美国旅游,想上厕所了,到处问哪有“WC”,居然没人能懂。主持人评论道,“WC”其实是厕所极其土鳖的译法,现在国外没人知道WC,就连toilet都是过时的翻译,应当用bathroom替代。说完他又摇摇头,北京奥运会要开了,我们基础设施的翻译水平还有待提高,不要在歪果友人面前丢脸呀。

  高中跟家人去美国玩儿,接受过80年代英语教育的我爸想找厕所,也是拉着人就问哪儿有WC,果然人家一愣。我纠正他是“bathroom.” 这才有人懂了。从此我深深地认为,在国外你问人WC在哪儿,就如同在中国问:“哪里是茅坑?”是非常诡异的,是脑子不大正常的。

  后来我去了温哥华念大学,意识到bathroom并不是唯一的上厕所用语,使用restroom,ladies room, mens room, 特别是加拿大流行的washroom,都能表明你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从此我深深地以为,国外的厕所都应该以room结尾,WC是外星人才会这样叫的吧。

  再后来我去剑桥念研究生,发现英国的厕所上印着“toilet”。嗯?这好像跟我的认知不符……但我依旧深深得认为,就算“toilet”可以凭借腐国人一如既往的特立独行勉强过关,WC还是大逆不道的。

  再再后来,我去了欧洲玩耍。发现这里几乎每一块厕所的门牌都赫然印着“W.C”。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字母的冲击是巨大的,数年来我自己构建的世界厕所观轰然倒塌。男女老少在印着“WC”门里进进出出,形容仓促,正常无比,没有一个拥有外星人的特征。

  我讲这个故事是想说,我们对世上所有事物总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认知。比如那个可能只熟悉美国厕所的电视主持人,比如听了他的话的我。

  记得知乎里有个答案,大致是说许多国人心中的“国外”统共就一国家——美利坚合众国,美国统共就俩州,西边加州有橘子红酒,好莱坞妹,极客和华人黑帮。东边纽约盛产名人名媛大鳄大亨,还有好多钞票。然后这俩州的人民每天幸福地选择着自己的总统,享受着天朝没有的民主自由。我们现在看来,这种一概而论的认知是非常可笑的。但在一个没有阅读,没有近距离接触的前提下,却又是极容易被大众接受的,因为它简单粗暴且暗含某种貌似正义的政治诉求。

  最可怕的是,也许此时我们正在被类似可笑的认知所禁锢而不自知。轻则天真,重则愚蠢。青蛙至死还以为世界就剩那个扁圆,这是天真,而试图说服天上的燕子相信世界就剩那个扁圆,就是愚蠢。

  对这一问题唯一的解,是那句俗到不能再俗的话——“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能留就留,能学就学,保持学生心态,能呆久点儿就晚些回去,多看看。

  自己去看看国外的月亮是扁是圆,让完全陌生的环境打碎你原来的认知,让奇葩点爆你的三观,让美好的际遇搞得你热泪盈眶,让文化的多样性告诉你你原先学来的,读来的,别人教的,都是放屁。

  出国留学生活的意义,就是那些豁然开朗的瞬间,当你发现拉美未必那么穷,欧洲未必那么富,美国不是江山民主一片好,大把歪国人数学比你强,厕所有100种不同的叫法,加州没有牛肉面。

  转眼已到2020年,我也进入工作状态好几年了,偶尔回顾学生时代,非常感谢自己在那几年把握了时间,做了一些正确的决定。2020年,这篇回答也被收入了知乎出版的《大学进化论》,希望它也能够帮到在最美时代有一些迷茫的你。

  出国2年,最明显的感觉就是,自己活的更清楚了,也更孤独,也正在变得更强大。

  1.国外没有那么多主流思想去影响自己的判断,就连台上站着的牛津剑桥的lecturer都总会嘴上说一句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

  2.在国外,我找到了自己的梦想。我自认为一直都是一个上进的人,学习好一直都是我重要的事。但是在这漫长的中学生涯,总是缺了灵魂性的东西,就是热情。一直都觉得最好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到了后来在澳洲预科的时候,不知道以后大学学什么好,那就去biomedicine吧,因为那个系的要求总分最高,后来在国外待久了,发现成绩的好坏只是自己的事,没人在意,热情真的很重要,后来还是上了biome的分数线,但是果断的选择了自己的本命。在此奉劝在专业的优势和兴趣中徘徊的,请不要小看了后者的无线.出国真的可以把这个世界缩小,以前觉得高不可攀的,现在依旧是,但是不会陌生了,不会被高墙的圣光闪瞎了眼。圣光依然是圣光,然而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刺眼罢了

  4.你会体验到生活十几年从为感受过的孤独。孤独是一剂温润的猛药,无形之中的渗透经常然后恍然才觉得压的喘不过气来。这就是为什么经常听到一首歌,看到一处景,眼眶都会湿。我是个白天很强大的人,晚上在梦里哭醒过好几次,更是荒谬的梦。孤独,没有人在留学的路上可以完全无视,更是人生的必修与来过世上的证明。国内的热闹都无法与你有关。为什么求仙得道需到深山寻,因为静,方得修炼。而静,只有在国外才是如此的湮灭你,你没有家人,所识多为泛泛之交,知交也不会随时在你左右。 你一定会也必须静下来,

  我在中学的时候是个很嗨的人, 一到放假就是约约约的那种,现在想来,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中学的假日本来就很少罢。 出国后,自己有了大把自由时间,没有人规定最晚什么时候回家, 跟盆友在外面吃饭是日常因为没有人在家煮饭。 刚到的那一两个月是高亢,因为跟之前的生活种种都是不同, 然后觉得这种突然改变了的日常开始无趣,然后会反思很多, 我到底要做出些什么。 我自认为是个很自律的人, 所以在我的价值观里,约约约的生活就是一种堕落的开始, 我羡慕那些可以做出一些东西的人。 在学会静下来的时候, 我开始学着去编曲,学着去看完一本课外书然后自己在电脑上写下感想,学着去临摹写生画画,学着去练钢笔字。曾经不知在哪听过一句话,人的一生有六个朋友,

  。而我也希望变成自己欣赏的人。 想找人说话了,会跟三两个朋友在好天气出去走走,越发不喜欢一群人挤在一间ktv唱k歌之王。是会明显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寂寞是一个人的狂欢”想补充一下,为什么会孤独。

  出国后的圈子,没有亲人,朋友不再是一个班级那种概念里的。班里的同学你看的惯也好,看不惯也好,三年你躲都躲不过。而在国外,开心了就可以日日跟相见恨晚的朋友粘在一起,不开心了马上撕逼永不相见也并非难事。老外的圈子一来并非那么好融入,二来毕竟本性还是不舍得丢弃自己的文化秉性去完全改装成一个西方思考的人(所谓的香蕉人)。中国人的圈子我也说了,只会更复杂。出国留学的人,大多有西方思想的自我主义和说做就做的勇气,也同时有些中国人自古熏陶的价值观。这种四不像只会让留学生很容易在国内国外都变成outsider。另外,孤独的原因太多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国内的热闹与自己空虚的对比,吃饭散步连个说闲话的人都没有,回家不是窍门而且掏钥匙。总觉得,出国,很容易就催老了一个人的心态,习惯了孤独,明白了岁月静好,懂得了十几年爸妈理所当然的守候是如此的珍贵。当外界的东西很多都空了,剩下你一个人,就会开始思考了。

  我平时不太上知乎的,我也就是一个普通大一学生,经历不够丰富见识也不足以广,此篇也只是个人感受罢了。如果对出国的或即将出国的你有帮助当然再好不过了

  麻烦不要私信了,私信我也不怎么回的,毕竟出国这回事是大事,我也不敢以现在的资历去说太多,我能说的已经都在这篇答案上了

  诸如一个人在外面真的会很孤独,普高走出来的学生我觉得真的跟国际高中出来的很难玩到一起。白人不会表面上歧视你,但也大概率不会带你一起玩。

  还有,你可能累的半死不活一个assi写7 8k行代码还实现不了全部功能,然后澳洲大学还会不如大专?(笑

  开销会很大,一年在悉尼得45w-50w,留学五六年的钱可能都够很多人生活一生了

  总之,这笔帐很难算清楚啦,但你要问我意义在哪,意义值不值得,我会觉得有意义,而且它值得。留学一趟是比你花同样的钱买一台高选配的911,买一个大城市的小公寓要有意义的多的事情。既然没人质疑买911和买房的意义,那留学肯定是超级有意义的吧!

  看到评论区很多人说自己上的这些课觉得有用,又或者自己的大学没有这样冗余的课程。那不妨大家在说这些的时候也能把自己大学打出来呀,也可以让学弟学妹们在择校的时候有个参考?必威官方网站登录必威官方网站登录必威官方网站登录